1)62_锦屏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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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是抵触心理消弱了些,更或是梅鹤鸣着意温柔绸缪,这一夜宛娘虽觉仍有几分不适,但比起之前强多了,至少不再一味疼,末了尚生出些微妙处,心下暗觉疑惑。

  梅鹤鸣自然更觉舒爽,那滋味畅美难言,竟是自打识了*乐事之后,头一遭领略了其中真趣,始信古人之言,这帐中枕席风月之事,若放了心意在里头,两情相悦了,才得一个*和谐。

  虽折腾了一宿,至晨起时仍觉浑身说不出的爽利,只宛娘却疲累已极,睡了个实,梅鹤鸣轻手轻脚起来,生怕吵到宛娘,缓拢锦帐,出去外间里梳洗换衣裳。

  刚收拾停当,前头传话进来说:“孙大人到了,正在前头书房里候着爷呢。”梅鹤鸣点点头,孙元善倒是个少见来的,想来不定有什么事,不然,也不至于大早起就过这里来。

  想到此,回身吩咐吴婆子:“小心看顾着奶奶,若醒了使人前去知会我。”便迈脚出去了,吴婆子心里头暗念了几声阿弥陀佛,这都多长日子了,今儿终是让爷偿了心愿,自此和顺美满可期了。

  进去瞧了一趟宛娘,便在外间里守着不提,再说梅鹤鸣,到了前头书房,孙元善迎上来唱了个喏道:“这都什么时,哥才刚起身,可见美人如玉,芙蓉帐暖,日头高起也顾不得了。”

  梅鹤鸣听了,不禁笑了笑道:“你这张油嘴儿,什么话到了你嘴里偏就十足刁钻起来。”问他可吃了早上饭,孙元善嘻嘻一笑道:“昨儿哥摇席破坐的走了,我们几个便去了陈官儿那儿,受用了周二哥一夜酒,哪里曾吃的什么,不过一肚子酒罢了。”

  梅鹤鸣道:“没吃便说没吃,倒累赘出这么的些没用的话作甚?”吩咐人在书房里摆了早上饭,两人吃罢撤下去又上茶来,梅鹤鸣才道:“一早来寻我有什么事,这会儿可该说了吧!再不说,我也不听了。”

  孙元善叱一声乐了:“就说哥最是个听弦歌知雅意的,弟这里是有一件事要求哥个情说说。”梅鹤鸣道:“莫要唠叨快快说来。”

  孙元善这才说了,原来这孙元善住的府衙后街上有一个酸儒,叫李番的,屡考不第,只得回了家乡青州府来,好在家道还算殷实,不想两年前却遭了天火,一把火把家里的房子家产烧了个精光,父母家仆俱葬身火海,只他一个人,因赴朋友之约出外吃酒,却吃了个酩酊大醉,故此耽误在外未曾回返,倒得了一条命在手,可惜除了身上一身衣裳,几两散碎银子其余家计全无。

  便只得如今在王家巷后头的花墙子街上吝了夏家外头一间房子胡乱住了,这夏家的老爷原是跑南北做绸缎布匹生意的客商,赶上旧年发水,船在河中翻了个,满船的货不消说了,只他侥幸得一命已是不易,却坏了本钱,一病不起,便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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