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态度，怎么可能瞒得了江诀。
他甚至开始觉得，以前那个无论面对什么事情，都能处理得井井有条，思维分毫不乱的黎弦不是自己，还是只要跟江诀对上，他的智商就降成了负数，真是可恨。
“是因为喻凌吗，”岑修之不想说，躲避视线，但江诀的声音依然响起，“还是我？”
最后一句话出口，岑修之明显更僵硬了，结果不言自喻。
空气明显比之前逼仄，愈加紧绷的气氛逐渐蔓延开，岑修之张了张嘴：“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江诀道，“我对你做了那种事情，应该是我对你道歉。”
“黎弦。”
“……”
“我以前有说过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江诀这句话出来，就像踩到了唯一能点燃岑修之火。药桶的线，他一下抬起头否认：“不是。”
“我对以前的记忆有缺失，很多都不记得，很早以前我就觉得，你对待我的态度有一种异样感，是不是因为，我曾经对你做过什么？”江诀仿佛没有听到岑修之否决的话，兀自问道。
“我都说了不是！”岑修之站了起来，死死握紧拳头，“你不要再胡说八道……”
很快他的话都被堵在嘴里，瞳孔缓缓缩紧。
江诀在他站起来的同时往前踏出一步，在岑修之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伸手一把抱住了他，凑上前封住了嘴唇。
岑修之在察觉到嘴唇被啃咬时就下意识后退，被江诀推着撞在冰箱上，想开口阻止却不想更加张大嘴，便被他趁机完全入侵进来，双手揪住他的衣服想拉扯开却又使不上力。
这一次江诀的气息真正完全喷洒在他的脸颊上，岑修之浑身发软，几乎要控制不住往地面上坐，被江诀用手控制着提起来压紧了，张嘴含得更深。
胸口贴得太紧，压迫着肺部，让岑修之喘气困难，大脑仿佛被麻痹了，无法活动身体的其他部位，一直到江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黎弦，你是不是喜欢我？”
快点拒绝他。
岑修之心里疯狂催促自己，恨不得一棍子把自己敲醒，然后那句“不是”就是堵在喉咙中，怎么说都说不出口，唯独心脏跳动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强烈，带动着血液奔腾着冲向四肢百骸。
“给你十秒，如果不拒绝，我就当我说的是真的了。”
告诉江诀，自己根本不是喜欢他，是喜欢以前的江诀，只是因为被曾经的感情影响，不是真的喜欢他。可是已经隔了二十多年了，都说爱情的保质期是两年，难道二十年前的情感，都能跨越时空，影响这么大吗？
况且无论是二十年后，还是二十年前，眼前不还是站在同一个人？
别说用这个道理反驳他，就连岑修之自己都反驳不了自己，更何况他根本不敢让江诀知道以前发生的事情。
“江……”岑修之刚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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