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好牙膏的夏季偏头就看到顾言禹自觉张大了嘴，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脑袋：“算你识相！”
似乎是被表扬了呢……
顾言禹很高兴，又吼了两声。
然而夏季的脸色却在下一刻变了，变绿了。
她紧紧抿着唇，感觉胃里翻涌得厉害。
转身趴到洗脸盆上干呕了几声，然后有些心累的对顾言禹说：“阿禹我跟你说，你就算不失去我，也别想用你那张臭嘴亲我！”
简直太臭了！
未来的某一天，恢复记忆的顾言禹会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无比惨痛’的代价。
然而此时此刻的顾言禹，却听不懂夏季的话。
“吼吼吼。”不刷牙了吗？那他是不是可以继续去吃好吃的了？
注定是顾言禹想多了，事实上，夏季给他刷了一个小时的牙齿，然后又给洗了三遍澡和头。
皮都快搓掉了，夏季才终于罢手。
之前顾言禹穿的那身衣服是不能要了，夏季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给顾言禹穿好干净的衣服之后，夏季才把所有的晶核倒进洗脸盆里清洗。
二阶晶核都跟小指甲盖差不多大，夏季数了数，一共有二十颗。
她大概取了七八颗，也就是说，剩下的十几颗都是顾言禹取的。
“吼吼吼！”要吃要吃！
顾言禹就在夏季的身后站着，目不转睛地盯着晶核。
他想伸手去拿，可没那个胆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害怕夏季，害怕夏季凶他。
夏季偏头看他，顾言禹的脑袋都快靠在她肩膀上了。
“想吃啊？”她问他。
顾言禹本能的点点头，嘴里发着低吼。
看到顾言禹点头，夏季愣了愣。
肢体动作都会了？
夏季把二十颗晶核全部装进空矿泉水瓶里，然后拉着顾言禹离开浴室。
走到餐桌旁，跟顾言禹面对面坐着。
她拿着矿泉水瓶子在顾言禹眼前晃了晃，得到他的几声吼叫。
“阿禹，你想吃吗？想吃就点头。”
果然，夏季话音刚落，顾言禹就点头了。
“你再摇摇头试试看！”夏季一脸兴奋的对顾言禹发号施令。
然而顾言禹却茫然的看着夏季，完全不懂她的意思。
看来，顾言禹虽然会肢体动作了，却不太擅长使用。
夏季也有耐心，开始教他摇头，又跟他说摇头是什么意思。
尽管教了半天也没让顾言禹完全领悟到摇头的意思，但也教会他摇头了。
“阿禹，摇头。”
夏季一说完，顾言禹就会乖乖摇头
“点头。”
顾言禹点头。
“把手给我。”夏季摊开手心。
顾言禹看了她的手一眼，也乖乖把手递给了她。
总的来说，她教得还是很顺利的。
只是在位面协会的夏伦看来，这画风怎么怎么不对。
想了一会儿，夏伦终于想起来这画风是怎么回事儿了。
一拍巴掌，笑着说：“训狗师不就是这么训狗的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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