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章龙首原(萧&谢h)_壁上书(古言 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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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况也好不了多少,却为争一口气,继续把控着速度,时快时慢,身下水声响亮,任谁听了都要脸红。

  其实,她也不怕人听见。实际上,她巴不得别人听见。

  当朝天子是她同父异母的兄长——萧寂,是她唯一固定的床上客。能让他生气,是她生活的唯一乐趣。

  一阵阵快感袭来,刚刚进去时的疼痛被酥麻替代,她也像是喝了药酒般身子敏感得可怕,在他身上软得像滩水,连起身都费力。

  她刚要停下喘息片刻,他却在此时腿根用力一顶,端口径直顶到最深处,触到了此前从未被触到过的敏感点。她发出一丝短促尖叫,接着用力夹着他的腰,背脊弯成弓形,任由灭顶快感传遍全身。

  他忍得咬破了嘴唇才憋着没有射,缓了片刻后才从喉咙深处吐出两个字:“松一些。”

  灯影里床上投射出一双璧人,女子身躯柔软如春水,两人交合处响声清晰可闻。她忍不住将双臂搭在他肩上,两人脸庞贴得极近,呼吸交融。

  她心里喟叹一声。果然,美色当前,这一幅正人君子模样的男人也禁不起磋磨。

  她正在走神,又冷不防被连顶数下,又一波高潮袭来,她忍不住抱住他肩膀,呻吟出声。

  他身上没有京城公子们的刺鼻熏香气,只是淡淡檀木香。她深深嗅了嗅,又吻了吻他颈窝。这夜或许是他们仅有的交集,离开龙首原,他就还是风头正盛的政坛新秀,而她继续做她声名狼藉的长公主。

  她的吻刚落下,男人第一次低吟出声,接着猛地从她身下抽出来,厚重白浊一股股地射上了床榻和床帐,还有几滴溅到她的大腿根,烫得她抖了抖。

  萧婵心里得意。果然,再能忍,也还是个少年郎。

  她估计自己只比他虚长几岁,心态却老成得像垂暮之人。毕竟公主及笄即叁嫁叁守寡,早已是梁国人尽皆知的传闻。

  梁国新立,萧家的天下根基不稳,公主的婚姻就是可以被买卖的货品。在其位承其责,她不后悔。只是有时被逼迫得紧了,她会故意做些会触怒萧寂的事情。

  “姑娘可知,你今日此举,是触犯律法。”

  身下的男子嗓音低沉不可闻,将她从高潮余韵中拉回现实。

  她没听清,却不能开口,只能又凑近了一些。谢玄遇的鼻息在她脸上拂过,平稳如初。

  她的心砰通跳了一下。在那一瞬间她有个想解开他罩眼绸布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

  取而代之的是捂上他的眼睛,遮住他所能见到的任何光线,接着深深吻住他。这个吻不同于之前,她用尽所有已知的技巧辗转流连,他由于手臂不能使力,她就勾着他忍不住深入,然后用唇舌顶弄,让他忍不住联想到方才的场景。

  日幕西垂,锦幛外不远处的佛塔里传来钟声。她猛地推开他,撑着从他身上坐起,却发现双腿竟酥软得毫无力气。

  不多时后,帐内走进一波侍从替男人擦身换衣服,又开始解他床帐上的绳,又检查了一番蒙着他眼睛的绸布,确认不会透出一丝光后,才牵引着他走出锦幛,上了早已候在外面的马车。直到送他回到府门前,才允许他在一炷香后再将罩眼绸布取下。

  他还穿着白天游街时的朱红衣袍,衣襟处还闻得到玫瑰露的香气。眼罩取下,露出一张精雕细刻的俊脸。

  今年的新科状元,谢玄遇。

  他看了看手中的绸布,那上面还残留着方才的淫糜味道。他眉头一皱,把绸布丢在风里。

  “长安的贵族嚣张跋扈,竟到了如此田地。玫瑰露……别让我找到你。”

  接着,他头也不回地走进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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