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干净，黄波生前吐了好些呕吐物，现在看不见了。
房间的门是开着的，里面也没有大锤的尸体，地面干干净净。
李子安用鼻子轻轻嗅了嗅，他嗅到了一点淡淡的绿豆沙的味道，但更多的是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茉莉花味的。
刘军回头看着李子安，什么都没说，但那严肃而又带着质疑的眼神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
李子安说道：“我知道你想了解什么，我当时就是被带到这个房间里来的，我用迷香撂倒了黄波和他的一个手下，那之后我带着康教授和康馨同学逃走，一群西方枪手突然出现，开枪追杀我们。这里的确没有痕迹，但树林里有弹头，很多树也被打得皮开肉绽，不信你可以去看看。”
“早就有人去了，也发现了弹头，还有被子弹打碎的树木。”刘军说。
康馨插嘴说了一句：“今天晚上如果不是大叔救了我们，我和我爸恐怕已经被坏人杀死了。”
刘军看了康馨一眼，然后对一个警员说道：“小陈，你给康教授和康同学录个口供。”
一个警员跟着走来，将康海川和康馨带出去了。
“说吧，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刘军说。
李子安：“……”
他就知道国字脸会有这一句。
“你不跟我说，然后我们查出来，你会有麻烦的。”刘军说。
李子安说道：“这事跟黄波当年盗走的那具骸骨有关，你也可以理解成跟那些神秘的符号有关，上次我卜了一卦，帮你查到了真凶是黄波，他就跟我杠上了，他以为我手里有他想要的东西，所以绑架了康教授和康馨，逼我把那东西给他。”
“什么东西？”
“天香。”李子安并没有隐瞒。
“天香？”
“估计是一根香，与那些神秘的符号有关，那些西方的枪手跟黄波是一伙的，他们也是冲着天香来的。”李子安说。
“估计？”刘军直盯盯的看着李子安，那眼神锐利，“你的意思是你没有天香？”
李子安苦笑了一下：“我连看都没有看过什么天香，我哪里有什么天香，但是在来之前，我做了一根假的大香，写上符号，把迷药藏在了里面，见了面我就把香给点燃了，迷晕了黄波和他的手下。”
“黄波和他的手下就看着你点香？”刘军有些不相信的样子。
“我在香里埋了火药和火柴，擦板也有，一拉整根就点燃了。”李子安说。
刘军笑了：“我去，你还真是够黑的，这样的办法你都能想到。”
这其实不是李子安想到的，是汤晴想到的，但这事肯定不能把她拉下水。
然后，刘军又问了一句：“你没有杀死黄波吧？”
李子安心里咚的跳了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道：“你看我像杀人的人吗？我连鱼都不敢杀，在菜市场买鱼都是让卖鱼的给我杀，我只是迷晕了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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