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在一起打量着塔西娅，就像看着一只奇珍异兽，一人再次上前确认她是否真的去过了二层甲板，塔西娅点了点头。
她们彼此看了一眼，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就是那边那个小伙子带你去的吗？”
“你们说菲利普？”塔西娅眨眨眼睛，“当然不是，我是自己去的。”
“你自己去！？”
面对眼前几个女人脸上错愕的表情，塔西娅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什么，她半张着嘴，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也不是，就是，我自己想去，所以就挑了一日子让他陪着我——”
塔西娅说着，便注意到眼前的几个女人同时看向她们当中一个褐色头发的同伴。
这个褐色头发的女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没笑，而是始终咬着嘴唇，好像受了什么侮辱。
“怎么了吗？”塔西娅试探地开口，“去二层甲板……很奇怪？”
站在塔西娅面前的女人打起骨扇，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她稍稍昂起了头，脸上带着某种胜利者的耀武扬威。
“当然不奇怪。你们刚来的时候我就看出，你也跟到了一个好男人，因为一个真正的好伴侣从来不会拒绝带你去探索新世界，他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体贴的丈夫……再明显不过了。”
“但她看起来好像——”
“但我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其中一人突然说，“我听男人们聊起过……”
她回过头，一杯酒被推到了眼前。
“没有没有，可以和我说说你们的事吗？”塔西娅望着几人，“在你们这边，风险乘客和监护人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关系？”
……
塔西娅感激地端起酒杯，借着饮酒的间隙，她重新整理思绪，“……对，我和菲利普之间，是监护人和风险乘客的关系，但我们还不没有……嗯，应该说完全没有提到过要再进一步，所以……”
“好的，再见。”
“……你们都没去过吗？”塔西娅问。
几个女人表情微凝，半晌，才有些尴尬地看向了别处。
几个女人同时笑了起来，在笑声中，那个褐色头发的女人突然站起身，她紧绷着脸，什么都没说就直接离开了。
几个女人再次爆发出一阵激烈的笑声。
“你们可能误会了，”塔西娅望着地板，“我是去过第二层甲板，但我是去打网球的。”
“太纯情了……”其中一人道，“现在哪里还能找到这样的好男人……”
“再见。”女人上前与塔西娅贴面，“对了，既然你还没有和你的监护人有更进一步的关系，那有件事，或许应该现在提醒你……”
“他不是你的监护人吗？”
“什么？”
“不远，小姑娘，一点也不远，他现在还客气是他的风度，可你是个女人，你不能不懂事呀。”女人低声道，“你还记得刚才那个突然走开的女人吗，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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