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两人坐下，丑丑鱼很主动的起身，给几个人倒了杯水，看起来她对这里还是挺习惯的。
唐毅也在注意悄悄观察院长，和印象稍微有些不同，这位老人比想象中更平和，而且身上几乎没有商人的气息。
“那本书，虽然是奇鲁莉安写的，但主要的剧情，应该还是你做的大纲和规划吧。”院长继续刚才的话题。
唐毅稍微有些意外，他本以为院长说看过只是句客套话，便继续说道：“没错，您，也看网文？”
毕竟这么大把年纪，挺少见的。
院长轻轻一笑：“看得不多，你这本，剧情是不是稍微有些尖锐啊。”
唐毅楞了楞，琢磨了下他这番话的用意，回答道：“还好吧，可能有些黑暗，但读者爱看这个。”
院长不置可否：“你的剧情，对人类和精灵的矛盾，描述的笔墨稍微多了点，要知道，你这本书的读者，可是精灵少女更多哦，还是要适当引导下的。”
唐毅这下明白院长要表达的意思了。
这本书以地狱少女作为主角，确实有很多是以人类和精灵的矛盾点作为剧情核心，也正是这种别出心裁的设定，反而让这本书吸引到了大量的读者。
“现在的秩序下，其实是有很多对精灵少女不公平的地方，但很多人也都在为此奔波努力，去尽可能地改善这个环境，也有很多人去思考我们人类和精灵少女共处的方式，总的来说，环境是在慢慢变好的。”
唐毅略显尴尬地挠了挠头：“那啥，我们就只是想赚点稿费。”
院长顿了下，哈哈笑道：“不好意思，是我说太多，人老了，就改不了絮叨的毛病，你稍等下。”
他起身走到办公桌旁，拿出份文件，埋头匆匆写了几个字，然后重新递给唐毅。
唐毅不明所以地接过来，惊讶地发现，这是自己递交的申请书，不同的是，申请书最后多了几个字：申请通过。
最后则是硕大的院长印章。
“这就行了？”唐毅有些傻眼。
院长奇怪反问道：“那你还想要什么？”
唐毅比划了下：“呃，不是有个家访之类的吗？”
他本来以为院长今天叫自己来，一方面是询问关于梦妖的事，另外一方面可能就是知道自己提交申请后想要亲自考察下，毕竟听丑丑鱼的话，她和院长似乎还算熟悉。
院长呵呵一笑，指了指丑丑鱼：“该问的，我已经问过丑丑鱼了，加上老方以前也和我提到过你，我对你还算放心吧，你和奇鲁莉安，都挺好，丑丑鱼能跟着你，我还是相信的。”
顿了顿，他稍稍叹道：“福利院里每个少女我都当成自己的孩子，所以领养申请我才故意定的非常严格，不是为难训练家，只是希望这些孩子将来过得更好点。”
唐毅肃然起敬。
他想起来，方天泽和他偶尔提及过，他和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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