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寿给符脑放了几天的假，让他去与凌素素见面。
现如今的凌素素，只是判官麾下十分普通平凡的一员，负责整理新进入轮回界之人的户籍管理。
洪荒世界每次经历一劫，都够地府忙一阵子，上次第三劫，地府忙的焦头烂额，而现在，第四劫结束，同样如此。
虽说这次死亡最多的是悟道境以下的修士，进入轮回界的人不是很多，但在八日横空的最后几年，一些孱弱的悟道境陆续死亡，后被接引至地府，成为了新人口。
凌素素负责的就是这个。
地府。
此刻判官正带着一群下属，商讨新城事宜。
“轮回之主有令，酆都城已满，可开辟另一座城池，重新管理，但这次轮回之主并未定下名字，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畅所欲言！”
崔令看着下方的下属，总共二十余人，都隶属于判官麾下，负责编纂户籍，处理冤案等事宜。
这些人男女不一，大多都是根据了生前行善积德判断，行善事者经过了他的挑选，然后进入了地府判官部门。
但只有一个人例外……
崔令看着那个关系户，沉吟着说道：“凌素素，你有什么建议？”
此时的凌素素明媚平静，和孟婆一样，忘却了前尘过往，被突然问道，有些没准备好，抿了抿唇，组织了一下语言，答道：“回判官，此次新增人数并不多，主要是因为洪荒第四劫引起的，要不就第四城吧？”
凌素素实在是没什么取名才能，说完之后，崔令老脸一红，想都没想就给否决了。
虽然是关系户，但轮回之主也交代过，该如何便如何，不用特别对待。
在他们继续讨论的时候，一道身影凭空降临在了地府上空。
“素素——”
他悬浮而行，宛若幽魂，但眼中却透着一股执念和渴望。
在地府上空他不断寻找，最终在判官处看到了一人。
和其他人一样，凌素素也发现了异常，在人群中昂首，望着他。
“素素……”
符脑就这么悬浮在上空，和她的目光对接了起来，嘴角翘起，这个动作他练习了千百次，极为娴熟。
是表达高兴，喜悦的意思。
凌素素有些茫然，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天空中的那个从不认识的人，就这么对着她笑，明明很奇怪，但她却一点也不反感。
……
符脑并未下去，确认了凌素素没事之后，就直接回到了轮回山。
身为智能逻辑生命，他没有太多的欲望，哪怕掌控了七情六欲大道，拥有了感情，但相较于正常生灵而言，他的欲望实在是少之又少。
他只要看到凌素素安然无恙便好，至于凌素素还记不记得他，那已经不重要了。
在地府，有轮回之主坐镇，无比安全，他也不用担心凌素素有什么生命危险，于是很快就投入了轰轰烈烈的阴鸦改造计划中。
轮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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