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枪响_美貌令我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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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

  酒吧外停着数辆而包车,人一个接一个钻进去。

  阿皓坐上其中一辆,薛强坐进驾驶座,亲自开车。

  透过细密的雪花望向远方,阿皓忽然记起失去阿月的那天也是一个冬日。那天夜里没有下雪,但温度极低。

  阿月被送回来时,身上就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被撕扯的破破烂烂,还是屠辛的人为她披了件外套,保留她最后的尊严。

  后来他梦见过无数次阿月哭着向他求救的场景。

  他忍不住想,当她被人带走,被人当做工具一样泄|欲时,该有多痛,该有多怕,该有多冷。

  这样糟糕的天气,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

  那个花一样还未来得及绽放的少女,就这样凋零沉睡在漫长的冬夜里。

  崔皓曾是一名警察,学过心理学,清楚知道很长一段时间里自己的精神状态是不对的。抑郁症,狂躁症,或多或少侵扰着他的神经。

  但人要抛开枷锁,就需要一点疯。

  他用了几个月时间,一个一个找到了当晚带走阿月的人,不管他们碰没碰过阿月,甚至连只开过车、并未参与其他行动的司机,他也一并处理了。

  如何处理的呢。

  屠辛的老巢在东南亚,势力也在那边。他把人从云南边境偷渡出去,毒打,关水牢,甚至一刀一刀割掉人的肉,偏偏用药不让人立马死掉。

  只是手段再残忍,也难消心头恨。

  他在午夜梦回时无声淌着泪,连阿月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仿佛钝刀子割肉,有人拿刀一点一点剜去他心头的血肉,死不了也活不好。

  而今又是一个冬夜。

  阿皓坐在副驾,忽然问薛强:“强子,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不会选这条路?”

  薛强一时无声,侧头疑惑地看他一眼。

  “什么意思?”

  “只是在想,当警察的时候连累阿月,当土匪的时候梁月又被人带走,也许不管我怎么选,老天都不会让我好过。”

  ——

  一辆接一辆的而包车抵达货运码头。

  码头附近有一大片集装箱堆场,这是野狗打电话通知薛强的地址。

  “叫你们皓哥来见我。记住,是一个人来。”

  阿皓下车,嘱咐众人:“在这等我。”

  薛强冲上去拉住他,“你一个人进去?!”

  “电话是给你打的,你听的比我清楚。”

  “那也不能一个人进去!”

  “放手。”阿皓淡淡地说。

  薛强停顿几秒钟,还是松开了手。

  “他们不进去可以,我跟你一起。”

  两人对视片刻,阿皓点头,“走。”

  一个人,两个人,其实没什么差别,只要不是大帮人马冲进去,霍成业也不会太警惕。

  里头有个梁月,他怕自己一个人顾不过来。

  有强子在,至少有个照应,动起手来他不必瞻前顾后。

  集装箱堆场在夜里分外安静,码头临海,风比别的地方更劲,吹得漫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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