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蕴康到家，看见张楚莎坐在沙发上和母亲其乐融融地叙话。
按下心里闪过的一丝不舒服，换了鞋走过去：“什么时候回来的？”
语气无波无澜，问的自然是这个家唯一的外人。
张楚莎没开口，韦妈妈先出声：“儿子，不惊喜吗？语气冷冰冰的，人家莎莎好不容易回来了，可别又给我冷跑咯！”
韦蕴康自觉语气没问题，嘴角扯起嘲讽的笑：“那我应该怎么说？哟，稀客啊！”
混不吝的语气，和在学校里面大相径庭。
韦妈妈没理他，回头和张楚莎说：“就是嘴硬，心里指不定高兴成啥样呢。”
没给韦蕴康否认的机会，张楚莎开口了：“刚到，先过来看看妈。”
张楚莎看见韦蕴康开门就站起来了，乖巧地站在沙发边等他过来，现在两个人正面对面。
韦蕴康蹙眉，冷淡开口：“换个称呼，再这么叫不合适了。”
张楚莎心里被刺了一针，面上不显，只答：“怪我，那就还是叫王老师。”
韦蕴康先坐下来了，韦妈妈起来拉张楚莎一起坐下，坐下来也没放开她的手，叹气说：“老师这么多年一直等着你回来叫这声，当年没听够。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韦蕴康看着对面的场景，心里像是堵着一团气，呼吸都有点不顺畅。
汤姨过来说可以开饭了，韦妈妈又牵着张楚莎往餐厅走，边走边说：“吃完就别走了，留下来和老师一起跨年。这新年第一天啊，应该陪在重要的人身边。”
张楚莎笑答：“好，不走了，回家也是孤零零的，厚着脸皮在这凑个热闹。”
韦蕴康想起柯莎，去年元旦她一个人在日本过的，今年有了他还是一个人过。
回玄关换鞋，汤姨听见动静过来问：“这是要去哪儿呀？才到家屁股没坐热怎么就往外跑？”
韦母和张楚莎闻声也过来了，韦蕴康穿好鞋抓起钥匙：“下次家里清净了我再回来陪您，这次母亲有人陪，我也要去陪对我重要的人了。”
说完转身出了门。
韦妈妈问张楚莎：“他说什么重要的人？”
张楚莎避而不答，只说：“蕴哥大概是一下子接受不了我回来这件事，先不管，陪您跨了年我再去找他。”
有人从后面搂上来，柯莎以为是咸猪手，差点反手就是一耳光。
韦蕴康动作太快了，搂上人又低头吻上柯莎光滑的肩头，低声说：“是我。”
柯莎又惊又喜，两个人昨天下午才分开，不过一晚上他又出现在自己面前。想转身和他说话，韦蕴康勒紧细腰紧贴着她，呼吸在肩头和脖颈扫动，不让她转过来。
两人泡在水里，柯莎感受到腰部贴着的硬挺，低声问他：“老师怎么经常是硬着的？”
韦蕴康没回，含她耳垂，手也在平坦的小腹上抚摸。柯莎穿的比基尼，本来遮住的地方就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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