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了。
“如果他告诉我，他喜欢是云月，我会放弃祝福他们的，可是……”羲和用力握紧了双拳，眼里绽放出愤恨的光，“他虽然喜欢云月，其中还掺杂了别的东西，他想要爱人，也想要做妖界的王，他相信了拥有并蒂花姐妹就会称霸妖界这样的传说，一面迎合着我的喜欢，一面又强迫我的妹妹，后来发现云月……不，现在该称呼她为常羲了。”
她看向第五念，发现她的目光始终平静坚定，又多了几分信心。
微微勾起了唇角，“后来他发现云月喜欢上了别人，就拿阿白哥哥的安全强迫云月，他取了我们姐妹的心头血，如果不是我后来及时醒悟，说不定我们姐妹的妖丹就要落入他之手。”
好一个渣男，果然渣男是不分时代的。
“后来我们逃出来了，为了躲避他的追捕，我和常羲宁愿作为奴隶被卖，就是为了躲避他的贪婪，当初耗尽了心头血太多了，我们和常羲根本无力反抗，我相信他还没有放弃寻找我们。”
“你们想回去复仇吗？”
羲和摇摇头，“虽然我很想回去，可是常羲不许，她说……”红了眼眶，哽咽了一会儿，羲和才恢复平静，“我们的命是用阿白换来的，他让我们好好活着，不能辜负了他的好意，常羲说她已经不能为阿白做什么了，这是她最后唯一能够为阿白做的。”
想到自己的愚蠢，羲和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所以我们不报仇了，我们好好活着，把阿白的那一份也给活出来。”
第五念点点头，“很好，我很欣赏你们的理智。”
羲和不解，“主子这是决定留下我们了？”
“是。”
“若是有一天他知道了我们，会给你添麻烦的。”
第五念站起了身子，伸了一个懒腰，“你知道吗？我从来不惹事儿，但是如果有人不开眼找上门来，那我也不是一个怕事儿的人，你们最好也别给我丢人。”
“主子要帮我们？”羲和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已经不够用了，现在的人类都这么不怕事儿吗？
“当然，打杀渣男，人人有责。”首先，口号一定要喊的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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